陆西骁抬起她的下巴,映着洒进窗棂的月光,他认真道,“我们谁都不用对对方说对不起,现在是,以后也是。”
……
后面几天,周挽都没有去学校,天天在医院里陪着他。
有时陆家的亲戚会过来探望,但这样的大家族中就连探望都出于礼数和算计,不真诚,陆西骁随便敷衍过了,后来他们也不再来了。
陆老爷子倒常会过来。
他没有跟周挽说什么,但周挽很清楚,已经在倒计时了。
骆河那事的消息被压下来,再没其他人知道,直到又一周后,蒋帆才联系陆西骁,开口便调侃着问他这么多天不见踪影去哪玩儿了。
蒋帆嗓门大,当时周挽正坐在床边削苹果,闻言抬眼。
陆西骁漫不经心地笑:“怎么?”
“你消失就算了,周挽也跟着消失。”蒋帆说,“你们这处一块儿干嘛呢,这么多天,我都怀疑你俩是出国扯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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