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球真是长见识了,耍赖成这样就算赢了又怎样?”
“听说骆河和陆西骁不对付好几年了,就是故意激怒他,之前半决赛也没见打这么过分。”
……
周挽很少看这样的比赛,手全程紧攥,指甲在手心磕出红痕。
陆西骁几人站在一起,正讨论下节比赛的战术。
刚才有两人伤的严重些,一个腿扭,一个手臂被装出淤青。
周挽看得心被揪起,不太舒服。
“梦梦,我去趟卫生间。”周挽说。
顾梦:“好,你知道在哪儿吗,要不要我陪你去。”
周挽笑了笑:“没事,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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