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睡起,没有打理,及腰的黑色天然卷乱糟糟地搭在肩头,像是扛了两块黑绒布枕头。
对面的三人也愣了愣,随即露出了长辈常有的说教神色。
杏里抠着衣角,知道自己是撞枪口上了。
“堂、堂叔……”
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可怜一些。
经验告诉她,这样能少挨两句骂。
就在这时,一声轻笑仿佛秋日的雨丝,从身后蔓延过来,冰冰凉凉的气息落在了她的后脖颈。
她起了鸡皮疙瘩。
但实际上,她身后并没有人,而站在她对面的三位前辈也并无任何反应。
“昨晚的集会你为什么没来?”火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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