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米霍克说过这座岛和相邻的岛有一座桥连接,倒是可以扮成寡妇给“丈夫”举行葬礼,她在其他世界搞过类似操作,米霍克的余威尚存,岛民又没见过她的样貌,不知她手无缚鸡之力,估计可以过一段安生日子,就看她能骗多久了。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骗得了岛民也会有外来者登岛,这座岛防御纯靠米霍克,他的见闻色很强,往往对方还没靠岸他就能察觉,提前解决,没了他,她怎么守得住这座岛。
越想越气,怎么就死外边了!
“吱呀”一声,意识到是门响,安连忙跑出去,鞋都没来得及穿。米霍克站在门口,身上缠满绷带,脸色苍白,手中提着染血的袋子。
“你怎么…”安扑过去又在米霍克面前猛地停住,上下打量他的伤:“怎么受伤了?”
“遇见感兴趣的家伙了。”那个男人和他之前遇到浪得虚名的家伙不同,是有实力的,他们毫无保留地大战,直到其中一个彻底倒下才算结束。“怎么不穿鞋?”
“我着急…对了,你赶紧坐下休息。”安上前搀扶米霍克,把他扶到小会客厅的椅子上坐下,不知道是不是扯到的伤口,绷带上渐渐染上血渍。
他一醒便马不停蹄赶回来,手段多少有点粗鲁,伤口裂开很正常。
安赶紧去把大药箱拿来为他重新包扎,将绷带全部解开,安才发现他原来伤得如此之重,刀伤遍布整个身体,好些伤口深可见骨,这要是放在她身上,她早就死了。不对呀,也没有任何保证米霍克不会死,万一他感染了或者伤势加重……
“你会死吗?”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安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我好害怕。”
她舍不得现在的安逸。
米霍克想起老医生对他说的话:“你的东西和你的刀放在一起,包得那么漂亮,给老婆的吧?听老头子一句劝,结了婚就别跟单身时一样只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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