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怕死啊。”卫弃轻叹,夜雨下,他垂眸扫过这些弯着腰、缩着头的各国使臣,冰冷勾唇,“见了孤、还留着性命,孤有没有杀你们的兴致,自己看不出来吗?”

        “怎么?非要孤拿剑抵着你们的脖子,告诉你们孤不打算杀你们,你们的心才能放回去?”

        ……

        极具侮辱性的话语,简直是将这些使臣的脸面放在地下踩。

        使臣们却一点儿也不怒,反而心中升起喜意,卫君没打算杀他们!

        卫君的杀性实在太重,他过于年轻、早早登上天下雄主之位,如寒芒利剑,却未曾有匹配得上他的鞘,行事不给人面子是常事,他们哪儿敢计较?

        只求保命足矣。

        这位没骨头的使臣欢天喜地道:“既如此,我等便不打扰卫君、王后新婚燕尔,我等告退。”

        使臣们相互递了眼色,一起告退,姜衍却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其余使臣们不知这位二公子抽什么疯,以往他们和姜衍接触,都认为姜衍是一个圆滑知事、能屈能伸、颇有王者风范的人物,怎么今日偏生这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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