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银凤:“等你儿子。”

        罗新民笑:“说得像不是你儿子似的。”

        他把挎包挂在门边,拍拍身上的灰再洗洗头,坐下来加入等待的队伍。

        罗鸿从师傅家忙完姗姗来迟,拎着两个铝饭盒的左手抬高:“爸,有猪耳朵,晚上要不要喝一杯。”

        罗新民为身体着想,平常是烟酒不沾的。

        但偶尔为之,也没什么不可,他道:“行,就来一点。”

        刘银凤没阻止,站起来:“我再炒个素的。”

        她热锅下油,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菜就端上桌。

        罗鸿给他妈也倒一杯,说:“妈,您也喝点。”

        一家四口只有罗雁是不能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