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这些?”他低声问,带着点好奇。
“以前可能会有点怕。”我坦然道,“后来为了克服,特地去上了几堂医学院的实体解剖课,现在嘛……”我耸耸肩,“就觉得这些道具挺假的,而且。”我的声音轻了些,“有时候,活生生的人心,可比这些扮出来的鬼怪可怕多了。”
松田阵平闻言,握着女孩的手微微收紧了些,他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少女身上的炸弹,想起了她父母双亡独自求学的背景,一股强烈的怜惜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我们路过一个喷吐冷气的装置,发现它似乎卡住了,只发出嘶嘶的漏气声,完全失去了吓人的效果。
松田阵平松开我的手,蹲下身检查了一下,然后居然从他那件绿色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螺丝刀。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动作熟练地三两下拆开外壳,调整了一下里面的线路和一个小阀门,很快,冷气恢复了正常喷射,扮成僵尸的鬼屋的工作人员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表情复杂,又挫败又郁闷,这简直是对他们职业生涯的羞辱。
我坐在旁边的地上陪着他,看着他专注修理的侧脸,认真的眼神,觉得此刻的松田警官看起来有点莫名的可爱,等他修好站起身,我立刻掏出纸巾,仔细地帮他擦掉额头上渗出的薄汗。
“累了吧,喝口水?”我又拧开矿泉水瓶盖,将瓶口递到他唇边。
松田阵平就着我的手喝了几口,清凉的水滑过喉咙,他低头看着眼前细心为他擦汗喂水的女孩,心中某个角落被深深触动,自从小时候母亲去世后,再没有人会这样细致地照顾他了。
我们又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出鬼屋,阳光重新洒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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