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听荷的用意,罗才人压住脾气:“一只花瓶而已,禀告内务司再领一只就是。”
等听荷将残局收拾好,又将门窗关上,罗才人方才恨声道:“这后宫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新妃,皇上是把其他人都忘了么?”
这“其他人”里,自然也包括她自己。
“长着一张狐媚的脸,尽做些不要脸的事儿,巴着陛下不放!”
听荷忙道:“主子小心隔墙有耳!”
罗才人往桌上一趴,委屈道:“她竟敢打我,便是在家里爹娘也不曾打我,她以为她是德妃如妃吗?她是才人我也是才人,她凭什么打我?”
打了就算了,偏生一点惩罚都没受,罗才人心里当真是委屈极了。
她能进宫,盖因她父亲是皇上登基前的谋士。
罗父寒门出身,被全家托举一朝金榜题名,可惜那一年科举有才之士不少,罗父又不懂打点,连个官职都没捞上,只被吏部登记在册,等候补缺。
后来罗父被还是皇子的纪无难赏识,召为幕僚,纪无难登基后,授罗广子爵,任御史大夫。可即便出了罗广这个大官,罗家仍旧势单力薄,无法与皇都那些大族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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