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郁竺咽下了口中的食物,问孙二娘:“张大哥每日卖馒头的地方,去孟州城顺路吗?我想让他帮忙打探个消息。”
“谈不上顺路,只是他也不时要去城里做些买卖,妹子要打听什么。”见郁竺不再纠结吃人的问题,孙二娘也松了口气。
“我想知道孟州州府是怎么处理张都监这事儿的,可有发什么公文告示之类,或者还有没有人再提到我兄长。”
这是和郁竺武松休戚相关的事情,孙二娘自然一口承应下来。
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已到了冬月。
在孙二娘的精心照料下,武松的棒疮已经大好,伤势恢复后,便每天早起练习拳脚。
冬日里能干的事情本来就少,孙二娘跟着武松学拳脚功夫,张青天天出去卖馒头打听消息,郁竺就更闲了。
于是她问孙二娘要了些纸笔,闲来无事时一个人写写画画,写完就烧掉。
为此,武松还专门问过她在干什么。
郁竺只说自己是把想到的东西写下来,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身世的事儿,又因担心写下的东西惹麻烦,索性烧了。
武松听了,未置可否,也不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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