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郁竺同意,武松皱了皱眉头,思忖半响,道:“妹子一个人如何去得,到底是因我而起的事,我随妹子一同落草便是。”
武松此言完全在郁竺意料之内,但是她少不得劝解一番做做样子:“兄长如何使得,落草便没有回头路了,兄长何至于此。”
武松摆摆手:“无妨,我正恨背个偷盗之名,没得分晓,还不如当时去孟州府里首告了,便吃一刀一剐,也留得一个清名于世。”
张青见武松松口,也兴奋起来:“二龙山那里常常有书信来劝我入伙,我只因恋土难移,不曾答应,如今我写一封书去,细说二哥和妹子的本事,如何不肯你二人入伙!”
事以至此,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本来投奔二龙山,日后再并入梁山,也是郁竺设想过的一条路。
从孟州与到二龙山所在青州,直线距离也就150公里左右,但是算上曲折的官道,徒步至少需要十几天。
为路上方便,张青将家中的毛驴赠送给二人当做交通工具。张青夫妇手上本也不算宽裕,郁竺不好意思让他们破费,就将带出来的金钗留给了孙二娘。
武松则是拿着从张都监那里顺出来的金银酒器,和孙二娘兑了二十几两碎银,均交给郁竺保管。
因为郁竺的容貌惹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孙二娘给郁竺换了身男装,脸色也用土灰涂得暗了些,看起来真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了。
孙二娘又蒸了二三十个馒头给郁竺,塞了一包袱,担在驴身上,悄悄告诉郁竺“好牛肉的,路上吃”。
一切准备完毕,已是日上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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