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头领此言差矣!"雷横急慌慌地以手虚扶郁竺正欲施礼的臂膀,"头领何罪之有?况且我不过郓城一介微末小吏,岂敢妄谈宽恕二字?"
郁竺依旧将姿态放得低低的,解释道:“我本奉晁天王之命,携金银若干,专为酬谢都头昔日对天王之恩。谁曾想,昨日歇脚于城外,竟遭贼人窃去金银。我和兄长一时不知该如何向天王复命,只得先在这县城之中落脚,徐徐图之,誓要寻回失物。”
郁竺很明显地看到,自己说完这话,雷横嘴角的笑意瞬间敛去了。
只见雷横半响说不出一句话,不知是否在心疼那本该属于自己、却意外被盗的金银,良久才干巴巴挤出一句:“头领无须挂怀,皆是那可恶贼人作祟。”
雷横的心,简直在滴血,他知道晁盖非池中之物,所以当初晁盖劫取生辰纲事发时,他冒险私放了人,就是想落个大大的人情。
如今,晁盖果然是知恩图报,派人送些金银下山,只可惜啊,自己终是与这些金银无缘。
也罢也罢,此番金银未能收到,晁盖终究是欠自己,日后必有厚报之时。
雷横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却听见郁竺再度开口。
“只是不想这事情,竟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雷横刚沉入谷底的心绪,又被猛然提起:“莫非已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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