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边境,乌图卓应山脚。
一健硕的男子岔腿坐在长凳上,正拿着一块饼咬。
他坐得随性,衣物也染上了长期奔波后的陈旧。但纵使如此,也掩盖不住他镌入骨髓的贵胄之气。
看面目,他已年过半百。可无论是其健硕的体格,还是眼中压抑住的逼仄,都与这年龄本该有的平和差之千里。
这时,一男子快步而入,跪礼道:“属下参见凌王!
启禀王爷,危家村上下三百余人无论男女老少,俱已尽数屠尽,便是一只牲畜都未留下。”
“好啊,在本王临走前,也该给我的好哥哥再留份礼物。”凌王李昃随和地笑笑,指了指下手的木凳,“坐。”
“哎,得令!”男人连忙爬起来,坐在凳子上仍旧身体前倾,像是等着主人扔食物的狗。
“村民做的饼味道还不错,很新奇的味道。”李昃看了眼手中的饼,“可惜以后没人会做了。”
“王爷无需可惜,翻过乌图卓应山就出陇朝地界,入漠索部辖境了。那里的口味才新奇呢!”
“哦?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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