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到底牺牲了什么啊?是,十二年前为了保全我们国公府,她是五岁就被送出去当质女,可她是被送到了王府!又不是监牢!
她是去享福的,又不是去受罪的,吃穿用度肯定样样都比咱们家里好!在外面是要尊贵又尊贵,要体面又体面,她不就是不能经常回家吗,那有什么啊?
凭什么她就可以觉得我们谁都欠她的、谁都对不起她一样!
外人都说咱们国公府蒙圣恩,连嫡次女都封了乡君,殊不知连我这个嫡长女的乡君,都是王爷为了给她请乡君,却不能越过我,所以不得不给我也请了一个。
王爷对她的态度我们都有目共睹,那真是关怀备至、百依百顺,我看就算是质期到了,王爷也要把她收进府里,她早晚都是王府的人。
到时候说不定连我这个长姐都要沾她的光,她到底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赵缃闻言怒不可遏,一拍桌子就站起来要打赵缘,就见沉默多时的赵缭忽而扬手甩出去一根筷子,如箭矢般从赵缘眼前刺过,然后“咚”得一声钉在梁柱上,竟是凿进去小半根。
这一下,所有吵嚷的声音都如摇曳的烛火,风掠而全熄。
赵缘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一眼,可惊魂未定之时,从未受过委屈的娇娇儿还是被怒火先席卷了,捏着嗓子拿腔作调道:
“瞧瞧!瞧瞧!早拿出这台首尊的款儿多好,之前还装作一副温顺的模样,何必呢!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百姓都是怎么评价你的?说你身上除了衣服都是脏的!在高门大院里豢养时不知如何谄媚嘴脸,出来却只会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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