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变了,又似乎一切如常。吉良吉影按部就班地依照瑞士钟表精确运转,做饭、洗碗、喝牛奶……但你能感觉到隐约萦绕在他周身的低气压。大概……按你的推测,是因为你擅自脱离他视线太久,他摸不到“女朋友”所以焦虑了,类似于猫咪太久没吸猫薄荷之类的……
今晚让他多蹭蹭好了,你想,像哄猫一样简单,这连环杀人犯其实心思很好猜,单纯恋手,并不复杂。
吉良吉影站在全身镜前,眼尾的余光瞥向你占据了镜中一角的倒影。你没有换洗衣物,只能将就着穿他的衬衫,尽管扣子一直扣到最上一粒,却还是因为尺寸偏大稍显松垮,对有心人而言根本什么都遮不住,这里任何人都能凭身高优势轻易饱览衣领下的景色。最大的麻烦在于没有内衣,只好把棉布剪成条状后勉强缠裹遮挡。内裤是他以前放在家里为出差准备的一次性用品,男式的,你穿着同样不大合身,白日出门时还得在腰上加系一条围裙。
乍一看该遮的地方都遮了,可又似乎……
你最初对这身着装深感不自在,走路时总下意识地含胸驼背并不断把衣领往上拉,后来却慢慢变得无所谓。一方面,令你担惊受怕的事层出不穷,在这种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实在挤不出更多思绪去操心衣不蔽体的问题;另一方面,相处过程中你渐渐觉得迪亚波罗说得有道理——“这里没人对你有那种兴趣”,因此时刻在意自己是否穿着暴露完全像个多余又矫情举动。
实力差距大到一定程度后简直像隔着物种的鸿沟,性别差异算是你和他们之间最微不足道的区别,自然而然被你淡忘了。
所以现在,为了待会睡觉时身体能放松点,你解开了围裙和裹胸布,仅套着松松垮垮的衬衣毫无防备地坐在被窝里发呆,手指有意无意地绕着鬓边的一缕头发卷来卷去。
吉良吉影将食指插入领带结,扯松,以期消减喉咙里一阵紧似一阵的干渴。
杯水车薪。
“过来。”他听出自己嗓音略显喑哑,好在你并未察觉异常,无所顾忌地离开了被单的遮蔽朝他走去。
他盘腿在榻榻米上坐下,示意你坐到他对面,迫不及待地捧起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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