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饭,听说他出门去了,般般抓紧时间歇晌,未曾想这才多久就传来了‘噩耗’,她可还没睡醒,又爱赖床,每每醒来不在床上赖个两刻钟是起不来的。

        婢女聪慧,竟用表兄的消息钓她,让她瞬时清醒了过来。

        这么一想,般般气鼓鼓的。

        从云点头,“小娘待会儿见到月姬,可不能在喊累了,您都偷懒三日了。”小主子起初学习歌舞还新鲜,时候久了不耐烦,可月姬又一贯严厉,是以她这会子忧心忡忡地。

        般般悻悻然缩脖子,“胡说,我一直勤奋,姑妹才不会罚我。”

        廊外大雪纷飞,灰白一片。

        姬家家大业大,是邯郸有名的富商人家,家里住的宅子自然也大,就走的这会子,般般再困也醒了个彻底。

        到了姬长月的院子,果然有一道暗淡的身影跪在屋外,大雪纷飞,他浑身上下白透了。

        黑色的发丝湿哒哒的披散在肩后,如同雪中的可怜小兽,偏他脊背挺直,跪的纹丝不动,

        “表兄。”般般小声唤他,抬起小手扯袖子遮在他头顶。

        他低垂的眼睫轻轻颤动,旋即抬起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