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娴呼吸一顿,憋着气猛地站起身,“我说过了我不想学!”

        难得见到这个农女发脾气,谢蕴唇角的笑意加深,语气却几分倨傲嘲弄,慢慢悠悠地道,“除非,阿娴心甘情愿成为一个愚民。”

        被人愚弄,困于一方狭窄的天地,只知腹中饥饿,生如蜉蝣,短暂的一生可悲又可笑。

        “愚民……”张静娴想起了与他在山坡上的争论,一时语塞。

        她自认说不过他,别开脑袋,闷着头往外走。

        “从明日开始,莫要偷懒。”

        她转身的瞬间,谢蕴的胸腔油然生出一股愉悦,薄唇上勾,眼珠子跟随她停留又移开。

        他喜欢这样,掌控并悄无声息地占有猎物,打上独属于他的印记。

        而对于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子而言,谢七郎的亲自教导可以说是一种万金难求的幸运。

        虽然,张静娴只想远远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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