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秦夫人,金素兰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嘴里嘟囔着:“臭讲究些个什么,还真把自己当国公后人了。”
话是这么说,秋姨娘到底还是急匆匆站了起来,毕竟嫡和庶的区别没那么大,妻与妾之间可是实打实隔了千沟万壑,巍峨大山翻个掌心,小土坡被碾平了也无人在意。
白幡静悄悄地掀起来,又静悄悄地落了下去,邵代柔怀里多了一个秋姨娘临走前塞的白面大馒头。
棺椁就停在几步路外,人长久浸在这样难捱的气味里,实在是咽不下去东西,邵代柔把馒头捏在手心里。
大嫂素兰没跟着秋姨娘离开,她嫌弃地盯着地上看了几圈,把几块蒲团叠放在一起,才勉强坐了下来,对邵代柔说:“我陪你说说话吧。”
就这么短短一程子,素兰就不住喊了好几声天爷,“这里也太臭了!”
衣服袖子、帕子,全都捂上了,还是一吸气就一阵干呕,邵代柔劝她走,她就像耳旁过风听不见似的。
邵代柔劝了几次无果,干脆随她去了。
过了会儿,素兰朝邵代柔贴过来,骤然亲昵的语气构建出姑嫂间的私下闲谈:“我听说,是卫勋卫将军亲自为李将军扶的棺?”
邵代柔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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