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不太相信,不是不相信自己躺了那么久,而是不相信那朵花是毒花。按照司马焦说的,恶人开毒花,善人开灵花,她摘的那朵好像是司马焦妈妈骨珠长出来的灵花,怎么看也不算个恶人啊,她没杀过一个人,还处处与人为善。
“真是毒花?不是说恶人才开毒花?”廖停雁想不通。
司马焦嗤笑一声,“我骗你的,一个人怎可能非黑即白,区区一朵花就能定善恶吗。”
廖停雁觉得他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忍不住追问,“那是怎么样?”
司马焦还真给了她解释,“死前心情平静愉悦,骨珠结灵花,死前怨恨痛苦,结毒花。”
廖停雁想到那个溢满了鲜血的池子,全身染血奄奄一息,被火焰吞没的司马萼,顿时沉默了。老实说,她死前的痛苦,也给她感染了一点点,所以现在还觉得脑壳疼。
“怎么,听你语气,你看到那朵花前身主人是谁了。”司马焦随意问。
他似乎并不知道那朵花是他母亲骨珠结出来的,廖停雁若有所思。他当时站着的那片花丛,是从前有个妹子想摘花,被他摘了脑袋的那片花丛,他站在那,她还以为是知道那里有母亲骨珠开的花呢。
既然他不问,廖停雁也没说,只避开这事,说:“不是说毒花无可解吗?”
“不是还有可解任何毒的花。”司马焦理所当然。
廖停雁心想,原来不是矛盾之争,是消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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