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火鼠毛所制的斗篷,火烧不毁。太子不要乱动,等树木烧尽我们再出去。”
斗篷虽能避火,却不能完全隔热,景洄只觉脊背上烫热难当,手臂上也燎出许多水泡,却也不敢乱动。
这情境似乎并不在随岚意料之外,他将阿婼护在肩下,撑开一个有限的空间供她呼吸。挪动间,阿婼的长发漏了一绺出去,立刻被外头的热火燎着,待抢进来扑灭,已经少了半截。
随岚现出些苦恼:“若她醒了,别告诉她这是我弄的。”
景洄疑惑地望着他,再一次发觉这个游方算卦先生的不同寻常。
火鼠生于南荒外的火山,山中昼夜火燃,极难靠近。火鼠皮珍奇贵重,千金难买,整个中容国也凑不出一块胸口大的火鼠皮。可这个人的火鼠斗篷,竟然大到能让三个人躲藏。
此时不是多问的时候,景洄也只能将满腹疑问咽下。
大火约莫烧了半个时辰,待烧无可烧之时,火焰渐渐熄灭了。
目之所及的所有存在,都烧成了青白的烟尘。
随岚掀开火鼠斗篷,抖落厚厚的灰土:
“木旺生火,火旺生土。看来,这五行阵的空间是有限的,危机是在相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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