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水歌?”
荒的嗓音清朗而铿锵:
“冻水洗我若之何,太上糜散我若之何!(注)”
仿佛有一股冰冷的水流从阿婼的天灵盖灌入,洗刷了她的奇经八脉,心脾肺肾,又从脚底板涌了出来。
阿婼浑身如坠冰窟,只觉身体里平白多了一股奇特寒冷又柔滑的气力,和她此前的火行、木行之力相互抵消、缠斗、又归于平衡。
“这就是……水行之真义?”她颤声问。
从前六师父说,河洛盏中蕴含水行之真义,要参悟得道,却要看各人的机缘。
没想到,这机缘就这么歪打正着地被她碰上了。
荒低低一笑:“水行博大精深,‘冻水歌’呼天求生,只是最基础的一义,算不得什么真义。但……用来摘七萼龙胆,已是绰绰有余了。”
他那云峰青的袍袖轻轻一拂,膝上的玉组佩叮当作响。
洪波平地涌起,将阿婼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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