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收回手去,用帕子擦掉指尖残余的药膏。
全程俩人没有一句交流。
反倒是茯苓喉咙发干,心跳的很快,微微头晕,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身前影子一晃,那人站起身来要走。
垂下来的袖摆却被一只小手扯住。
刚失去唯一的至亲,茯苓极度缺失安全感,她长睫微颤,拽着他衣袖,声音有些低,糯糯的。
“能不能陪陪我……”
“郎君。”
她心里空空的,茫然无助,促使她来永安的信念,一夕之间崩塌了。
她不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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