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腥黏。
茯苓头一次感到被压到喘不过气来,血淌过裙边,洇湿了贴在身上,却不敢挪动一下。
“你还有什么话,想要对本宫说吗?”
茯苓被恐惧攫住的大脑艰难地运转起来,好半晌才问:“娘娘……您说,有奴婢姐姐的消息,是真的吗?”
“还念着呢,”贵妃淡淡道,“如此姐妹情深,倒是令人动容。”
她长叹,“怪就怪你姐姐生得,实在与那伶人太过相似。”
茯苓凝固在了那里。
公主也说过同样的话,说姐姐像一个人,像一个她厌恶的人。
但是像就是罪吗?
因为一具皮囊就杀死一个人,与刽子手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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