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第三者时,他们尽可以一再当恶人,但相互之间从不如此,这些年里他们都为拥有对方而感到高兴。
——彼德·汉德克,1979年《缓慢的当乡》
……
“好了,不要做这些无谓之争。”
那个领导同样不再那麽严肃,淡淡地说道:“领导呆会儿会来看你们的样片,等他们看完自有定论。剧本你们也都看过了,你们觉得如何?”
这话是问其他几个厂的厂长,还有那些着名导演。
率先开口的是上影厂的谢进导演:“我觉得这剧本写得非常好,要不是被老陈抢先了,我都想拍了。这个本子很乾净,虽然有些隐喻,但并无大碍,为什麽不让接着拍?仅凭某些人的捕风捉影,肆意Ga0些Y谋论,就把导演和编剧叫回来质询,我觉得是有些不合适的。”
北影厂的谢铁犁也跟着说道:“不错,这是一个相当好的剧本,老陈也是久经考验的老导演,要说他有什麽不良意图,那我只能说你太小看老陈了,也小看他的思想觉悟了。”
“我觉得举报人简直在乱弹琴!我们好不容易才从动荡中走出来,去年邓公才提出要坚持双百方针,要放开文艺创作的束缚!”北影厂的老导演凌子枫也忍不住了,几乎是在骂人了:“某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抓着几个字就开始大作文章,什麽隐喻,什麽暗示……怎麽,又想Ga0文字狱不成!”
向介新被臊得面红耳赤,有心想反驳,但是又怕犯了众怒。
那个领导听着大家的议论,做出了总结,缓声说道:“文艺界确实要逐步放开束缚,但也不是任马由缰,还是需要上面来掌控大方向的。毕竟大海航行靠舵手,这总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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