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阎,你之前不是教过老李家那大小子怎麽钓鱼吗?现在人家都打算要去乡下了,你还怎麽跟人收拜师费啊?”
夜深人静中,一个带着些许埋怨的声音在前院东厢房里突然响起,瞬间就让一旁不停翻来覆去的一道身影僵在那里。
“这...这我哪里能够想得到啊?我明明把这事琢磨得明明白白的,教那小子钓鱼,一方面可以给人老李家卖个好,一方面等那小子钓到鱼了,还能收到点拜师费,甚至以後逢年过节,说不定还能收到那小子的一点孝敬。”
“最重要的,是那小子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个病秧子,压根就不用担心他以後钓鱼的技术会超过我。”
“可是,可是谁能想到那小子的脑袋突然让驴给踢了呢!居然会想要去乡下cHa队?这不是在茅厕里打灯笼,找Si呢嘛!”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那麽快把我这麽多年钓鱼的心得教给那小子,简直就是亏到家了都!”
“哎哟!不行,我越想这心里面就越是闷得慌,你赶紧去倒杯水给我顺口气先!”
阎埠贵一边伸手摁住自己的x口,一边把身T撑起来仰靠在床头上,脸上满是心疼的神sE。
三大妈见状,顿时忍不住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要我说,你就是瞎算计,就算人家不去乡下,凭他那小胳膊小腿的,别到时候鱼没钓上来,人让鱼给拖下水了,到时候,你觉得老李家会不会找你拼命?”
说完,她也不管阎埠贵神sE大变的样子,默默爬起身下床去倒了杯温水回来。
阎埠贵默默伸手接过搪瓷茶杯,直接往肚子里灌了一大口,这才勉强把心里的惊惧给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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