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每个字都带着淡淡的冷意和不容置疑的威严,“胡闹”这般简单的二字斥责,便能使听见的人如坠冰窖,灵台清明。

        他倏地挣开她,迅速愈合唇上伤口,耳边回荡着她沙哑而充满欲念的“弄死你”三个字。

        明明她是杀意敌意,可不知怎么的,就是感觉怪怪的。

        被她那双眼睛盯着,云沧溟那冷硬的声线也难以察觉地揉入了一丝微哑的磁性。

        像是冰雪初融时第一缕沁入土壤的暖流,那一点磁性短暂却惊心动魄。

        江雪织缓缓回过神来。

        她意志力强大,心底也不喜欢被信息素和易感期操纵的自己,还是会努力和其抗衡。

        她被云沧溟甩开,倒在地上,身下还是他铺的毯子。

        毯子柔软,不是什么动物皮毛,是布匹所制,针脚细密,填絮宣软。

        修界的人善用各种灵兽皮草,还爱穿在身上,彰显自身风姿。

        云沧溟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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