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长的汽笛声中,开往京城的国际列车缓缓驶离站台。

        何长宜来的时候扛着一人高的包裹,走的时候只提了一兜子维塔里耶奶奶亲手制作的美食。

        她在车上隔水加热馅饼时,香气在车厢中蔓延,引来好几个探头探脑的家伙,都是要去京城进货的斯拉夫倒爷。

        何长宜大方地将馅饼分给了这几个流口水的家伙。

        他们对维塔利耶奶奶的手艺赞不绝口,盛赞这就是他们最怀念的老祖母牌馅饼的味道,又拿出自己带的熏肉和伏特加,热情地与何长宜分享。

        何长宜来者不拒,奶酪就伏特加,一口一杯,只用出国内酒场的三分功力,就将几个家伙全部放倒,推杯换盏间十分凶残。

        一脸络腮胡的毛子被灌得从铺位滑到地面,像一块柔软的橡皮泥,抱着桌腿直求饶。

        喝到最后,何长宜脸带红晕,眼神清明,闲闲地坐在桌子上,二郎腿一晃一晃,用刚学的峨语大放厥词。

        “一头冬眠的棕熊都能比您坚持更长时间。下次如果想要灌醉我,记得伏特加里不要掺腌黄瓜的汤汁,或者您可以直接选择白酒。”

        斯拉夫倒爷们:zz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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