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凶,好痛。
呜呜呜……
隔着红盖头,她自然看不见男人的脸神色冷不冷,只在视线下垂之时,能够窥见他同样喜服颜色的衣袂,正随着男人的步伐而波动着,仿佛天际的流云形态,却又不是。
刚要进门,他就这么对她。
纪绾沅已经可以预想到往后的时日有多么难熬了,温家简直就是她的囚.笼,她在心里瘪嘴唉叹了一口气。
今日…今夜还是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她身怀有孕,不过三月,胎象还不稳定,随时都有流掉的可能,他应当不会碰她吧?
她可再也不想同他睡了!
想到那日的亲密,男人的脸上冷若冰霜,但动作却无比大力蛮横,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碎.撕.破。
回去之后,她浑身上下都快疼散架了,走路都腿发颤。
尤其是胸.前,全是男人的指.痕,碰一下都痛,就连小衣都不敢穿了,那几日天天窝在闺房披着斗篷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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