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人类社会的范畴里来说,只有亲人或者非常亲近的朋友,再就是因为某些共同利益绑定在一起的小群体。
陆云献又把相关证词看了一遍,指着其中一点问:“方奶奶说那天傍晚方添翼遇到不会的作业题,打算去请教住在同一个小区的老师,之后就一直没回来。”
“你知道这位老师住在哪里么?我想去见见他。”
闻言,隔壁邻居叹口气:“胡老师吧?他死了,替她女儿死的。”
邻居给他看小区群里断断续续的记录,有时候信号稍微好一些,就会有人在里面发消息或者发牢骚。
记录显示这位叫胡爱联的老师五天前死的,他唯一的女儿现在由好心的朋友帮忙照顾。
邻居眼睛下面乌黑一片,都这种时候了,其实没一个家庭能安生。
“听说胡老师那个好心的朋友是他学生的家长,两家关系一直不错,不过......唉,听说家里人也死了好几个,都是命苦的。”
他抱住往外偷看的孩子,眼里泛起泪花:“处理员同志,我们整个小区上千口人的命可就都交给你们了!”
这个邻居已经算是所有住户中精神状态比较好的了,许多事都能清楚地告诉陆云献,而且有问必答。
陆云献他们这回进来,都知道前面已经死了两批人,所以都明白鑫海小区的凶险,谁也不敢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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