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算了,就这样吧。

        许思睿不想追究了。

        他起身去叫回屋外的祝婴宁,希望她能意会到自己的意思。

        但很显然,祝婴宁和他毫无默契可言,她完全没领会到他的苦心。

        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许思睿没多想,因为祝婴宁向来起得比他早,他端着水杯和牙刷蹲到屋外刷牙,正咕嘟咕嘟漱着口,就听路过的杨吉打趣道:“许思睿,你倒是悠闲呐。”

        他不明白杨吉在阴阳怪气些什么,懒得搭理。可随即就听到了杨吉的下一句:“你这边在赖床,人家婴宁那边已经早起替你找羽绒服了,我就纳闷了,这到底是谁的衣服,指使人家指使得那么起劲,你自己怎么不上心?”

        许思睿差点把漱口水咽下去。

        杨吉没来由的指责让他窝火,不过他更在意他话里另一层意思,吐掉嘴里的泡沫,咳了几声,问:“她又去看相机了?”

        “对啊,一早就起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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