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册上是有几行字的,但她看不懂,也不知道这样的圆房需要多久,只不过这样撑了会儿,她觉得有些累,头脑昏昏沉沉的,也不想再说话了,便整个人往他胸前一趴,道:“嘘,安静点儿,别再说话了,圆房吧。”
女子柔韧的纤腰握在掌中,呼吸轻轻浅浅地擦过耳边,贺晋远的身体几乎紧绷成了一块铁板。
他没有作声,也没有再动一下,黑色缎带下覆着的双眸,眼皮莫名颤动了几下。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呼吸均匀绵长,竟然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喜烛偶尔跳动几下,烛花绽出噼啪的响声。
在安静而晦暗的喜帐中,贺晋远默然许久。
是那碗烈酒。
她不胜酒力,一碗酒便醉了,所以才会冲动之下,与他“圆房”。
他动作极轻得将身上的人挪到一旁,摸索着拉过来喜被盖在她身上。
而后他犹豫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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