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费药,就该多打他们几顿。”李娘子快步进了屋。
“这姑娘溺水了?”李娘子先给女子擦了擦头发,手指轻扬,掀开她黏在脸上的头发,顿时心跳慢了半拍,昏迷的女子皮肤苍白,只有半张完整的脸也难掩其五官秀美,她将女子散乱的头发梳理整齐,“嘶……这是多大仇,往人家姑娘家的脸上……多好的一张脸……”
李娘子眉头紧皱,小心翼翼地擦拭女子左脸渗出的黑色液体。
给她换好衣服,李娘子的目光依旧落在女子脸上古怪的伤口上:“好奇怪的伤,你快来看看!”
“肯定没什么大病。”李大夫边走边说,“我方才给她把脉,这姑娘脉搏强劲有力,跟村里的壮汉有得一比……就是身体冷得跟死人一样。”
“她脸上的伤还在流血!哪儿能没事!”李娘子忧心道,“先头他们嚷着去看冰上女尸,没想到是这样一个苦命的姑娘。”
李大夫再次诊脉:“奇也怪哉,芸娘,你也探探她脉象,此人左手脉象正常,右手却是气血两虚之状……之前她浑身虽是湿的,却无泡水浮肿的迹象。”
李娘子探她脉象,果如丈夫所言。
趁自家娘子诊脉,李大夫也去端了盆水进来,给这女子清洗脸上的伤口。
李娘子接过帕子:“再去村口打些水,这姑娘衣裳上也有血渍,身上有利器的伤痕,跟衣服的豁口吻合,看愈合情况又似旧伤……最严重的还是脸上的伤,我看不出什么名堂,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连渗出的血颜色也十分古怪。”
擦过伤血的布全被染黑了,李娘子也懂些药理:“迎光,你说她那脸是怎么回事?一直流黑血,以前赵老三中了蛇毒,挤出来的血就这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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