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这么算了?咱好不容易赢一回!”

        “走吧!”陆锦澜勾着二人脖子,快步离去。

        望着三人的背影,在侧门处观望许久的学监忽道:“院长,要不要我把陆锦澜叫住?您不是有许多话要问她吗?”

        院长摇了摇头,“不必,她的确进益了,学识和修为早已不同往日,只是我们都没留意罢了。将前三甲的试卷誊抄出来张贴书院各处,原卷送往神京。若有疑,京里的人自会问她。”

        稀奇的消息总是传播的特别快,不出三天,整个西州城都知道向来吊车尾的陆家大少娘突然一举夺魁,震惊所有人。

        严氏高兴疯了,当天便张灯结彩放鞭炮,打赏府中上下。陆今朝人已经去了灵州府,严氏忙差了好几拨人前去送信。

        陆府比往日热闹了数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纷纷上门来祝贺。陆锦澜草草应付几句,便以读书为借口,顺势到陆今朝的书房里躲清净。

        她关上门窗一通翻找,结果一无所获。严氏这几天天天又念叨着“不愧是我的女儿”之类的话,陆锦澜压根没有查问身世的话头,唐突开口反怕伤了他的慈父心。

        陆锦澜在家里待着越发憋闷,便带上洗墨庆儿出门闲逛,顺手赚点生命值。

        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陆锦澜成了红人,才感受到名望带来的压力。

        之前她上街,时不时听到有人在她背后蛐蛐:“陆家那个纨绔又来了,整天色眯眯的盯着男人看,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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