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澜好歹在体制内干过基层,有些搞思想工作的经验,深谙内部维/稳的重要性。队伍刚拉起来,必须得稳住军心。至于办法嘛,可以慢慢想,不是还有一个晚上吗?

        回到宿舍,陆锦澜便问凌照人:“你和院长都姓凌,是不是亲戚?”

        凌照人沮丧道:“是亲戚,论起来,我管她叫姨姥姥,但没什么用。院长在我们凌氏家族是出了名的大公无私不近人情,她不会因为跟我有亲戚,就帮我做什么的。”

        “是吗?”晏无辛语带嘲讽道:“那比武那天的兵器是谁做的手脚?”

        凌照人冤枉道:“不是我干的,只是有人告诉我,会把我和项如蓁抽到一组。我以为我能稳赢,怎么会忌惮到去提前使手段?”

        “那个……兵器是……”角落里的楚易舒颤抖着举起了手,“我……我家里找人做的。”

        晏无辛拧着眉咬住舌尖,“我真想踹你两脚。”

        倒是项如蓁淡然一笑,“算了,让我们都学学锦澜的胸怀,相逢一笑泯恩仇。”

        陆锦澜劝道:“那倒不用,该报的仇还是得报。”

        楚易舒吓得站了起来,“如蓁,我给你赔罪,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你……你保证了的,你说跟你走咱们亲如姐妹互相帮助,你不能打我啊,你是顶天立地的大女人,你得守信用啊。”

        项如蓁朝她挥了挥手,“我这人说话算话,睡你的觉吧。此事揭过,不必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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