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组织分据点离开后伙食标准骤降,倒不是琴酒舍不得,而是这里的位置偏僻,想要去大点的超市还得坐一个小时车,为了快捷,屋子里囤的大部分都是方便餐,能保证营养,口味什么的就算了。
新据点之所以定在这里,就是为了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好处。
而且这座安全屋独门独栋,还带个后院,面积宽敞。
后院原来是片荒草地,草坪被简单地修理过,放上各种器材,被设计成了一个小型训练场。
江奏和伏特加来得不晚,但到达时,有人早就已经练了半个多小时。
散落在地上的负重袋被汗渍浸透,跑道上到处布满点滴痕迹,这不是两三圈就能跑出来的效果。
少年蝙蝠一样倒挂在悬梯上,下肢紧勾住铁杆,上身倒仰,双手枕在脑后,腰腹收劲,往上带力做仰卧起坐。
银色的长发被皮筋简单束起,在脑后绑了个马尾,跟着身体起伏起落,潮湿的发尾甩出微凉的弧度。
虽然只有十八岁,但少年的青涩感早已从这具身躯上剥离,取而代之的是欲望带来的蓬勃气息。
他穿衣服的时候身材看上去并不精壮,现在却像一张被拉到极致、蓄势待发的弓,浑身的肌肉跟着身体沉浮或舒展或紧绷,透过被汗水打湿变得半透明的衣料,能隐约看见大腿和小腿上梆硬饱满的形状,没有健身房里训练出来的肌肉模样规整,却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充满原始的野性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