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衍没想到这也能得她夸赞,轻声道:“好,你不会兴许只是未曾有人教过你,只要稍微耐心些,这并不难。”

        好嘛,鼓励式教育。

        傅媖不由想,他这人也太适合给人当先生了。

        沈家的院子并不大,听说起初是赁来的,但后来沈清衍中了进士后,有了些资材,就买了下来。

        院子北面一排共三间房,主屋连着堂屋,东西还有两间侧耳房,应当是沈清衍的母亲张素兰和妹妹沈清蘅在住。

        东面的厢房就是她与沈清衍的卧房,灶房就在东厢南面那间,而西厢则被改成了沈清衍的书室,窗外生长着一株枝叶繁茂、华盖如伞的柿子树。

        傅媖出来时,瞧见上头的叶片都被雨滴洗刷了遍,绿得发亮。

        她不由想,这样一株旺盛的柿子树,等到深秋必定能结出一树红彤彤的果子来。

        到时采来做成柿子饼,上头裹上层厚厚的糖霜,或者熬出桂花糖浆混在一起,烤出一个个香甜酥软的柿子挞,必定不错。

        这样想一想,傅媖双手合揖对着那株柿子树煞有介事地念念有词起来:“好树好树,认真结果,回头我就给你添肥。”

        沈清衍在书室里望见,抄书的手顿了顿,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莫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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