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饭熟的时候,傅媖又从米斛里倒出一簸箕绿豆,放入木盆里淘洗干净,然后又舀出些井水添进去,放在里头浸着。
沈清蘅不解:“嫂嫂,这又是做什么?”
傅媖站起身,在围布上抹了抹手,擦掉手上的水渍:“浸一浸,回头给你们做成雪泡豆儿水来消暑。镇上可有货郎或者铺子卖冰么?”
正儿八经的雪泡豆儿水要用冰。
沈清蘅摇头:“有,但寻常难遇着。镇上虽有凌人,有冰窖,但量少价贵,大多数人都买不起。”
傅媖点点头:“那便罢了。回头放到井水里镇着也是一样的。”
先前雨暂停了阵,她听见外头叫卖各色花儿的货郎,就出去买了些荷叶回来。
那时她便瞧见巷口有一口水井,像是这一整条巷里的人家都要去那儿打水,共用这一口井。
但也无妨,荷叶包饭她做了许多,到时做好给每家都送去两三只,再提一提要用井的事,就简单了,顺便也能去认个脸熟。
等灶房里开始飘散起清新荷叶香气和浓浓的米香,傅媖把笼屉一层层地取下来,掀开盖子,热浪裹着沁人的香气腾地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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