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作甚。”翠婶啐了一口。
她瞅了眼周围,没好气道,“你这儿啊,旁的没有,就石头疙瘩多!”
“萍姐儿的眼睛你们也知道,如今是愈发的不好了,一不小磕了,保准一血窟窿。”说罢,她叹了口气,老脸上爬上愁容。
气压瞬间低了两分。
王蝉瞧向祝凤兰,“表姑,萍姐儿的眼睛怎么了?”
“不是萍姐儿。”听到王蝉喊一句萍姐儿,倒反天罡,祝凤兰好气又好笑,低落的心情都被冲淡两分。
她细细地对王蝉解释,
“萍姐儿和表姑是同一代人,所以我也能唤一声萍姐儿,但阿蝉不行,按着辈分,你得唤一声姑。”
“知道了。”王蝉应下。
“你和舅爷在这儿待着,我去搀萍姐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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