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阿娘……”
月息曾与卫嫱说过。
小沉是弟弟的乳名。
卫嫱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面颊。
很烫。
可床边桌边都没有药碗,除了这被褥与毛巾,再没有旁的东西能给让她的病情有所缓和。
见状,她转过头,同左右散役着急打着哑语。
[月息她,她得了什么病?有没有喝药?]
[春霖姑姑呢,她知晓吗?她怎么烧得这般严重,可还有人会医术……]
可除了江月息,再没有人能看懂她在说什么。
卫嫱愈发焦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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