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狩真彷佛一下子陷入熊熊火海,唇乾舌焦,全身如焚。王夷甫长袖一展,JiNg神力飘渺若云,截住对方,二人身躯齐齐一晃。

        王夷甫B0然变sE:“潘侍郎请自重!莫要落下个以大欺小的名头,W了兰陵潘氏的门楣。”

        双方四目交击,气势攀升,眼看便要交手,来人忽而大笑,沸腾如炙的JiNg神力全面退去:“王长史误会了,潘某只是来瞧瞧永宁侯这个藏着掖着的儿子,并无他意。”

        “世侄年少气盛,对‘才’又懂得多少?何谓才?我高门大阀子弟可不是只懂武力的蛮夫,须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是才,无一不通大道天途。”他转过头,以教训的口吻对支狩真道,“京都人才济济,世侄莫要坐井观天,自不量力。”

        “世伯教训错人了。”支狩真傲然一笑,“琴词一道,我也b你潘氏子弟更有才啊。”他跨前半步,临舷凭江,洒然一拨箜篌,琴弦空灵鸣响。支狩真放声歌道:“

        少年郎,

        放歌朱楼上,

        京都百里繁华,

        我只一骑白马闯。”

        乍听首句,来人并不在意,只当是区区俚曲,不登大雅之堂,刚要出言讥讽,又闻“京都百里繁华”,不由微微一怔,再到“我只一骑白马闯”,已是满座俱惊,心动神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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