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不追究,她暗自如释重负,展颜而笑:“下回我只找大人,不找旁的男子。”
哪知话音刚落,身前之人轻飘飘地看向她,眸光骤冷,寒意悄无声息地浮现。
“说与我听听,你还想找何人?”
谢令桁未发怒,步至案边,举止得体地沏茶:“有哪家的公子入了你的眼?”
“妾身不敢……”
这一幕和昨日太像了,她不禁害怕,紧盯着他手中的杯盏,卑怯地答:“妾身唯有大人。”
耳闻乞求,他向她招了招手,等候她走过去,又问:“方才是他勾引的月儿,还是月儿勾引的他?”
听到他缓声道着勾引,心跳似漏了一拍,孟拂月颤着身子,慎之又慎地走近两步,向他靠拢。
下一刻,泼墨般的玄袍将她环绕,她犹如娇小的鸟雀被困在怀,被他折了翅,飞不出这小院。
她无望地倚靠于他的怀里,如临深渊似的回答他每一问:“都不是,妾身和容公子是……”
“都不是?”谢令桁恍然大悟般轻轻点头,随后柔声再问,“那就是互相招引,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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