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酒?
此话过于荒谬,孟拂月再三确认着话意,不停地摇头:“大人已和楚漪姐姐共结连理,此举乱了纲常,这酒我不能喝……”
“不喝?”他轻问了一遍,随即抱怨了一语,“昨日是我救的你,你却连救命恩人的一口酒都不肯喝,真没良心。”
所见的驸马与外边传颂的全然不同,她欲言又止,良晌声音微颤:“谢大人如此疯狂,公主可知晓?”
倘若宣敬公主知驸马是这心性,该会有多失落……
她定定地凝眸,洞察他的细微举止。
“公主知不知晓,与我有何干系?”
随性地放回酒盏,谢令桁回得云淡风轻,眼底的烈焰却更加灼人。
“这些年,我想得到的,唯有孟姑娘。”
她未来得及听懂话中之意,又听他道:“昨日过后,世上只会有传言,孟氏长女于大婚当日被劫花轿,而那寨子遭遇一场大火,一夕间烧得尸骨遍地,孟姑娘大抵是没了性命。”
寨子被烧毁了,寨中山匪无人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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