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大师出来,我娘打发人来找我,叫我记得来接你,三殿下说他正好也要去给周太夫人上香,就一起来了。”

        说到这个,纪延朗想起方才周从善对三皇子不冷不热的,还不如待他亲切,就问方盈:“这一位对皇子们,难道也同公主们一般态度?”

        方盈道:“那还是待公主们更客气些。”

        纪延朗:“……”

        “这也不能怪她,陆天师有那一番预言,太子殿下又薨逝了,对皇子们,她本来就要更避嫌一些,今日若不是你也同来,她九成九是不会见三皇子的。”

        “他们还真信这些?”

        方盈听他语气颇不以为然,便笑道:“本来不信的,见你平安回来,也要信了。”

        纪延朗最不爱听别人说他平安回来,与陆天师有什么关系,当即皱起眉来,冷笑道:“当初我娘找他,是因为所谓‘一门三皇后’算得准,如今第三个皇后没成真,我回来了,又拿我的事去给前番预言打包票,里外打补丁,怪不得如今随便一个江湖术士,都能登堂入室,成权贵座上宾呢。”

        方盈觉得陆天师和其他江湖术士还是不一样的,而且人家也是因为她才招的纪延朗这番褒贬,就仗义执言道:“说到底还是人们愿意相信有所谓天命。”

        纪延朗猛地站住脚,回头看她:“这么说,你也觉得我能平安回来,都是因为陆天师推算出来的所谓天命?”

        “……”哎呀,怎么还急了?方盈赶紧摇头,“我还是更信事在人为。”

        纪延朗脸上都是不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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