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杖责二十,那些宫人会受伤?”嬴政明白了他的意思,更觉古怪,竟有一种自己在和幼儿认真商讨的错觉。

        “嗯嗯。”李世民急忙点头,不忍心见宫人被这样严惩,还补充道,“错,在我!”

        嬴政微妙地看着他。幼崽哒哒哒跑过来,歪歪扭扭地扑到他怀里,软乎乎的小手抱着他的手指,水汪汪的大眼睛澄澈如水,却闪动着明亮灿烂的光辉,像阳光照耀在泉水里,粼粼地荡开活泼泼的波光。

        “谁教你的?”嬴政低声问。

        “什么?”李世民歪歪头,不明所以。

        “是送你回来的那个人吗?”嬴政寻根究底。

        “不是。”李世民如实摇头。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吗?”嬴政深深望进孩子眼底。

        “知道。”李世民干脆道。

        他只是没办法很迅速很顺畅地说出长长的句子,总是要艰难地组织语言,调动笨拙的舌头,才能让发育不够完全的身体听自己指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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