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衍一副瞧你那点出息的模样,什么也没说。

        两人继续收拾东西,装了两个大行李箱,很重,枪支弹药和急救医用品占据大头。

        薛屿看了眼腕表,还有一个小时天才会黑。这腕表还是谈恋爱时,周斯衍给她买的,留着也不是什么余情未了,是真的穷,买不起新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薛屿不太自在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她和周斯衍谈恋爱时,基本都是在床上厮混。

        军校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又不能随便出去,她和周斯衍在一起不到一个月,周斯衍就搬来她的宿舍,宿舍是单间,两人也算是同居了差不多一年。

        某天,两人正做着,周斯衍突然从她身上下来,跑到卫生间吐了一番。

        几天后,和她提了分手,理由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一名极端性保守派,以后不打算发展任何亲密关系。

        之后搬出薛屿的宿舍,和她断了联系。

        薛屿那时候猜,估计是她成绩太差了,这王八蛋嫌弃她丢脸。

        “去了矿区,你还交过男朋友吗?”周斯衍突如其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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