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升机副驾座椅上,用安全带固定着一个恒温隔音箱。
箱子是医疗用具,冷硬的银白色,然而,箱子内壁贴了好几个粉蓝色的卡通贴画,有种荒诞的幼稚感。
箱子里头,躺着一个被医用棉布包裹的婴儿,小脸粉嫩,亮晶晶的眼里缀满泪水,捏着拳头咿咿呀呀地哭。
封启洲探过身,将孩子从恒温箱里抱出来,轻轻摇晃着哄,低头在孩子软嫩脸颊蹭了蹭。
“乖乖,不哭了哦,想爸爸了是不是,爸爸刚才去给那死豹子做手术去了。”
孩子还是哭得厉害,抓着封启洲的领子,哭得脸蛋通红。
封启洲两只手抱起孩子,侧身靠近机舱门的玻璃,父女一大一小贴在玻璃上。
他手指在玻璃上点了点:“宝宝,看妈妈,妈妈也很可爱是不是,和你一样。”
玻璃外的薛屿忙里忙外,拧着毛巾,一会儿擦拭越野车的挡风玻璃,一会儿擦后视镜和车灯。这里沙土弥漫,风一吹来,车身就盖了一层黄土。
孩子透过玻璃看去,忽然笑了,挺着身体闹腾,咿呀咿呀叫着。
封启洲也跟着孩子一起笑:“妈妈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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