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着几页纸,和旁边一个人指指点点的一边走一边说,路过石韵的桌子时不知怎么的,不小心蹭到她搭在桌边的胳膊肘。

        石韵轻轻哎呦了一声。

        那外国人发现自己蹭到一位女士,就忙停下来用有些生硬的中文道歉,“女士,不好意思。”

        石韵也同时开口,有点歉意地微笑道,“恩特术儿迪贡。”

        系统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德语,在为自己不小心把胳膊撑在桌边,碰到了过路的人而道歉。

        在石韵心里轻声惊讶,“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门外语技能?”

        石韵也暗暗回答它,“我就会最简单的几句,去旅游的时候临时学的。”

        那外国人露出丝惊喜,放弃了十分生硬的中文,改用母语,叽里咕噜又说了两句。

        他身边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翻译则是习惯性地在听到有女士说德语时就捏着手里的费多拉帽朝对方礼貌地微微欠了下身。

        石韵统一对他们报以柔和微笑却不再开口。

        因她是女士,那两人见她不欲继续交谈便再客气点点头就走了过去,在不远处的一张餐桌旁坐下。

        已经有一个副官样的年轻人迎上前,“德尔沃先生,杜翻译,已经按照两位的口味点好了晚餐,马上就端上来,只是车上除了水就只有牛奶,或者有我们自己带的伏特加,要不要来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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