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和石韵分析,“她应该是今早才被迷药迷晕藏在那里的,否则现在这种天气在外面躺一晚非冻成冰棍不可。”

        石韵皱眉,“又是迷药。”

        眼看褚老娘还有精神打骂儿子,应该是没事,大家都松口气。

        然后问题就出来了:

        昨晚来褚家借宿的是褚老三表姨丈夫的侄子胡勤耕,胡勤耕穿灰衣黑裤,肩上有补丁,微驼背,前些年冬天上山被树枝挂掉了半只耳朵。

        这些特点都和薛彩霞看到的那个放蛇人相吻合。

        但他们在褚家抓到这个假冒褚老娘的人却是个女的,偏偏耳朵上的特征又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林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最后问褚老三,“你看有没有可能,胡勤耕是这个女人假扮的?”

        褚老三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完全想不到世界上还能有女扮男装这一说,惊恐地睁大眼,“这怎么可能!”

        他老娘倒是比他有见识,小时候听大戏听过女驸马的段子,虽然时隔久远,但是印象深刻,这时就很不待见地白了蠢儿子一眼,自己对小林说道,“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胡家那侄子是个挺瘦小的身量,和这女人差不太多;他还弓腰驼背的,脸总抬不起来,我们也看不真切,这女人要是把脸涂黑眉毛描粗,看着还真挺像的。你们让她再说两句话给我听听,胡家侄子是个沙沙的哑嗓子,说是前几天吃什么东西吃的,她要是也哑就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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