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琰带着一身疲惫和风尘回到家时,院里只留了一盏灯,平安的小木马还扔在天井中央,养在大木桶里的“黑将军”叫得正欢。
平安已经睡着了,林月白睡眼惺忪地披衣起身:“不是说明天吗?怎么连夜就回来了?”
言罢,命梢间值夜的丫鬟点灯、打热水。
“一切顺利,索性早点回来。”陈琰边说着,边去看儿子。
林月白听他说一切顺利,便知道是通过了科试,虽然天色已晚,还是使九环去主院看看,若老爷太太还没睡就禀报一声,免得婆婆忐忑焦虑睡不踏实。
平安已经被吵醒了,只是闭着眼睛装睡,想偷听点有用的信息。
陈琰见他长长的睫毛轻颤,起了促狭之心,伸手去挠他脚心。
平安最怕痒了,在被窝里打了个滚,咯咯笑着躲到床脚。
陈琰站在床边斜乜着他,似乎还在责怪他偷藏考牌的事。
气氛挺尴尬的,平安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爹爹,吃了吗?”
陈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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