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声软气,不像道歉,倒像撒娇。
许白砚眉心微微一跳,低眸看她。
此时他浑身都是湿透的,手臂袖口凝着水珠,而她两只手还抓着他没放,在黑色冲浪衣的衬托下,很白,指甲修得整齐干净,泛着健康的粉。
“谁告诉你我五千一个小时了?”他问道。
夏榆:“昨天在店里,你是这么说的。”
许白砚微怔:“我不过昨天没心情教,随口一说。”
“所以……你不是五千一个小时?那你一般情况下多少钱?”
许白砚语塞了,因为他也没有考虑好。
“教练,那你能便宜点么?就,就看在我是你第一个学生的份上,给我打个折?”夏榆今天看完他冲浪是真觉得他很强,自己冲浪的欲望也达到了顶峰,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一刻有这么好学过。
所以也豁出去了,大胆问道,“六折可以么?不行的话,七折也行。”
抓着他的手是放下了,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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