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四楼,周围渐渐安静下来。

        本来在下面想抓个侍从给余夫人带话,但等了一会儿也没人路过,沈珂只好先坐电梯上来了。

        小型会客厅的灯亮着,诺埃尔坐在中间沙发上,沈珂在他对面坐下,他才从阴影里抬起头来。

        一张小脸白白净净,因为瘦得太过,黑色的眼珠就显得又大又亮,一开口,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些拘谨的样子。

        “你来啦,沈珂。”

        “我今晚本来就是来找你的。”沈珂道。

        诺埃尔并不意外的模样,轻声问:“找我干什么呢?”

        “我想着,你或许想和我解释一下那天的事。”

        那天在地下市场里,沈珂什么都没对他说。作为朋友,那是留给诺埃尔的最后一点体面。

        “我倒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诺埃尔细声细气道,“你自己迟迟不下手,被人趁虚而入了不也很正常吗?”

        “我其实,没有想做这种事的,真的。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但宴礼实在太可怜了……他跟我说,你们订婚二十多年,连嘴都没亲过,所以我才让他把不敢对你做的那些事都在我身上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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